南安

May you have a sweet dream.
爱发⚡(紫色🐟):南安

【迷×你】以下犯上2

杀手组织AU,养父灿×养女你

其他人不定时出场,有感情线








生日宴回去的路上你眼皮打架,方灿把你揽过去说睡一会到了叫你,可你刚靠他肩膀就嗅到一丝陌生的香味。


本来就不怎么明朗的心情更糟糕,你沉默着推开他靠到座位另一边闭上眼睛,对他特意放轻声音的询问置若罔闻。


方灿尝试几次后无奈放弃,低声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这个问题在你混乱地如同毛线团一样的脑子里叮铃响了一声,你倏然睁开眼睛。


那个女人完全没在你这捞到好处,他身上的香水味也不是第一次闻到,所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转过去看他,好像他的眼睛里写着答案似的,可末了你还是只说了是因为他身上的香水味太重。


他愣了一下叹口气揉揉眉心:"居然把这个忘了……果然不能喝太多酒。"


脱下外套后他挪过去再次抱住了你,轻声说着抱歉,你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间不想那么快回到家。


你提出要求说想去海边看看的时候司机好像要说什么,但方灿制止了他。


车辆掉头往外环方向开,你的困意在愈发凉爽的风里消失殆尽。


脸上忽然一凉,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飘起细密的雨丝,你下意识去摸方灿的手腕。


他的旧伤总会在阴雨天发作,这也是那晚你在落地窗前看到他的原因,可他从不会主动说出来。


"没事,已经好多了,"他对你笑笑,"今天的雨不会很大。"


你点点头却还是没松开,像之前一样帮他暖着,刚开口想说不然还是回去的时候,一道强光晃过你的眼睛。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平稳行驶的轿车忽然倾斜翻滚,你觉得自己像包裹里没有被固定的玻璃器皿那样撞上车窗,眩晕和黑暗同时袭击了你,留在视网膜上最后的图像是方灿带着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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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医院雪白的屋顶,腿上和头顶传来的钝痛让你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皱紧眉头,刚试着想动一动门口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紧接着一个带着雀斑的少年跑到了你床前。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头痛不痛,脖子呢?"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后忽然意识到你警觉的眼神,有点尴尬地挠挠头发:"我是李龙馥,你也可以叫我Felix……灿哥让我来照顾你的。"


你对他是谁不感兴趣,立刻问方灿怎的情况,他的神色有些黯淡下来,说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枪伤比想象的严重,医生说要再观察一阵子……"


"什么枪伤,"你打断他,"我们只是出了车祸,怎么会有枪伤?"


"是一区那边的人,说是看着他的车落单了就……"他看你愈发神情疑惑缓缓停下,"……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你耐心等着他的回答,他却再也不透露一分半点。


“那你带我去重症监护室,”你看着李龙馥,“我自己问他。”


……


重症监护在另外的楼层,坐电梯的时候上来一个穿白大褂带金丝窄框眼镜的男人,进来就冲着你点了点头。


可是你完全没有认识这人的印象,正以为难道自己撞到脑子失忆的时候,推着轮椅的李龙馥叫了声李糯哥。


原来不是跟你打招呼,你把视线移向电子屏上缓慢变化的数字,想着医院为什么把重症监护室放在那么高的楼层。


"你现在还不该下床,腿上的伤口可能会崩开。"


过了几秒你才意识到他在跟你说话,抬头看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轻飘飘回答一句没事,他也没再说话。


出了电梯后整层楼都寂静的可怕,李龙馥带着你来到重症室外,透过玻璃你看到呼吸机和各类你看不懂的仪器有规律的滴滴作响,而方灿安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你盯了这个好像十分平和安稳的画面几秒,然后忽然被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的恐慌感袭击了。


这种感觉在异常寂静的环境里快速发酵,没一会你就不由自主抓紧胸口的衣服大口喘息,试图抑制愈发加速的心跳。


正在和护工交谈的Felix听到声响立刻跑过来蹲在你的轮椅前:"你怎么了?医生!医生!"


"我没事!"你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我没事……不要叫医生。"


可你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冷汗显然不具有说服力,他还是要把你立刻送回去,你对他摇摇头:"真的没事。"


你又抬头看了一眼,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抽痛一下。


一直以来方灿在你面前都表现出一种异常可靠和异常强大的样子,似乎任何的事只要有他在的话就完全不是问题。


你从没想过他会像现在这样,罩着氧气面罩紧紧闭着眼睛躺在一堆滴滴作响的仪器中间,苍白的好像要和病床融为一体。


"他这样多久了,"你终于松开李龙馥的手腕,这才看到上面泛红的印子,"抱歉……"


他不在意地笑笑:"做手术之前醒了一次,我就是那个时候接到灿哥的消息的,然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再醒过。"


刚从李龙馥说你昏迷了五天,所以,方灿至少已经在这里呆了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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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你拒绝了李龙馥留下的提议,笑着和他说了再见,陪护也被你打发出了病房。


在确定没有人会进来之后,你终于放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早就想要涌出的眼泪全部沁进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布料。


你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恐惧在害怕,那一瞬间的恐慌是因为,你在思考之前就本能地意识到了这种状况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你会失去一切,如果方灿不再能庇护你,但……这并不是你恐惧的主要来源。


一年以来他好像时时刻刻地都在你身边,而这当然会融化你——虽然你很不想承认,但你真的变得比想象中在意他了。


你在乎他受伤会不会痛,在乎他的旧伤在雨天会不会发作,在乎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在乎他对你说的每一句话。


虽然你仍然觉得叫他Daddy很别扭,可是你现在和他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了。


而这件事也让你第一次直观地察觉到自己的改变。


如果是在以前,你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哭的,再或者说,之前在最底层苟且活着的你根本没机会哭。


可是被方灿捡回来之后,或许是因为安全的庇护或许是因为平静的生活,你逐渐脱离了见到谁像只狼崽一样呲牙的毫无安全感的女孩,浑身的尖刺变成了柔软的花瓣或者皮毛之类的东西。


或许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件好事,可绝对不是现在。


你从枕头里抬起头用病号服的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平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静静感受伤口缓慢却持续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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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你认为自己已经脱离了那种"好日子过久了"的心态,可真正从医院回去的时候还是受到了冲击。


从前那些对方灿表现得无比尊敬的人一个个都像是变脸大师,高谈阔论三区以后的话事人的时候不见一点羞愧之色,更别说连你都看得出来的暗中嘲讽和各怀心思的推拉。


这群鬣狗大概是早就动了心思,所以才在这个时候这么光明正大。


你站在门前想要进去的脚步再也迈不动,耳朵里全部都是那些尖锐的语言。


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无解的愤怒从头烧到脚再无望地熄灭,留下一片荒芜的灰烬。


"呦,这不是大小姐吗,"身后忽然传来声音,"怎么没在医院啊,难道他已经到了不需要看护直接等着的程度了?"


转过身看到是还算熟悉的一张脸,没记错的话生日宴上他还笑着和方灿说多多照顾。


"你嘴巴放尊重一点,"你掐紧手心瞪着他,"小心……"


"小心什么?"他没听你说完就哼笑一声,脸色嘲讽地弯下腰,"叫你大小姐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不过是一个被方灿从南区的烂泥里捡回来的野孩子,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他现在都这样还有谁能护得住你——你说是吧,金小少爷?"


你条件反射一般转头,看到一手插在口袋里的金昇玟,脸色仍旧是那种冷淡,和生日宴看你的那一眼一模一样。


你以为他仍然不会理睬,没想到他看了几秒忽然开口:"嗯,是啊,和他们这种人有什么可说的,进去吧。"


"不急,"男人笑了几声,"虽然他们这种人沾上就像是烂泥一样甩不掉,但你不觉得她长得还不错吗?你说方灿养着她真的不是……"


他的手碰到你脸颊的一瞬间,十三岁那年舔着倒在血泊中男人尸体的火焰又一次重现在你的瞳孔。


金昇玟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刚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就感觉到身边闪过一个人影,紧接着那个男人就像是被猛烈撞击的桌球那样滚了好几米远。


你当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抬头去看的时候是一个十分强壮的人站在你身边。他一身黑色阴沉着脸,用下三白看起来很凶的眼睛盯着那个正在骂骂咧咧起身的男人。


难道是……打手吗?可是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正疑惑,没想到那个男人看到他的一瞬间脸色突变,一改之前那种得意洋洋的样子哆哆嗦嗦说着对不起不知道您来了之类的话。


"再听到你说这种话等方灿哥醒了就不只是一脚的事了,"他居高临下瞥了那人一眼,"还有,手管不住的话就自己砍掉。"


"对不起,我道歉,我该死!"那男人就差直接跪下,说完一路连滚带爬冲进屋子里了。


"谢……"


"没法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呆在屋子里别出来,"你的道谢被他打断,眉间泛起一丝不耐烦,"现在没那么多时间管你。"


金昇玟目睹这一场闹剧,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又把手插回口袋,可是进门前看到你一脸空白的样子却不由自主想起那男人说的话。


方灿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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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准备写黑帮AU,但看了一下有太多限制,还是稍稍改变一下背景

所有人都会慢慢出场的,章节涉及到的我会打tag(  •̀֊•́ ) ̖́-订阅合集可以第一时间看到更新噢


彩蛋是一些面冷心软(?的小狗,大概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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