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

May you have a sweet dream.
爱发⚡(紫色🐟):南安

【迷×你】以下犯上1

*养父女,主方灿,其他成员不定时出场,有感情线

*看浴血黑帮的时候脑了一些片段,于是摸了开头



Summary:Daddy啊,你错得离谱,我十三岁就敢捅死扒我衣服的男人,怎么想也不会是个good girl.












第一次见到方灿的时候,你十三岁,刚刚把碎瓷片插进一个想要扒掉你衣服的男人脖子里,血凝固在胳膊上黏腻又紧绷,像是一层腥臭的蛹。


门就在这时候被打开,方灿从雨夜中里走进来,看见死掉的男人和坐在血泊里的你,难掩惊讶地挑了挑眉。


你当时以为他同这个骗你回家的男人是一丘之貉,立刻像惊弓之鸟一般再次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对准他,想着如果他过来就跟他拼命。


但没想到他举起了手声音柔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他笑盈盈的脸皮下藏着什么心思,依旧不开口冲他呲牙,示意自己要出去。


“Relax, little girl.”他笑意更深,脸颊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我也是来杀他的, 你帮了我的忙,我得感谢你对吧?”


“所以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着你的眼睛,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对你伸出一只手。


你盯着他的手,许久没有说话。


终还是妥协,因为他说他可以给你吃的和住的地方,而你实在没有力气再耗下去。


趴在方灿肩头离开的时候,他带着的那些人点燃了屋子,瞬间窜起的火舌舔着男人的尸体,映在你眼中像是一场绚烂的烟花。






//

他让你叫他Daddy,你当然不愿意,不仅是因为他那张看起来没什么年龄感的脸,更因为你仍然不信任他。


你的拒绝没有引起什么海啸,他仍然好脾气地问你想要怎么叫他。


沉默一瞬,你想起刚刚进来帮你包扎的那个女人口中的名字。


“Chris. ”你简洁地说。


“NO.”他也简洁地回答了你,“Call me daddy or have nothing to eat.Pick one.”


“You're a liar!”你生气地控诉。


他丝毫不在意地摊手笑笑:“But I'm a rich liar.”


“……Daddy.”你撇开头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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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必须叫Daddy这一条,你的生活确实好了不止百倍——你从前只是活着就已经很费劲了。


单独的房间、柔软的床、可口的食物、漂亮的衣服……所有从前不敢奢望的东西一下子摆在你眼前。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你独自走出房间,敲开了你隔壁那间卧室的门——方灿告诉过你他住在这。


"你需要我做什么?"你问他。


他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一种类似无奈的表情:"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可是所有人的付出都需要得到回报,"你不解,"你给了我东西,我需要还给你。"


"噢,那么,"他轻笑一声蹲下来摸摸你的头发,"叫一声Daddy来听听。"


这场关于回报的谈话最终在他的玩笑中风平浪静地翻过,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称呼如此执着,但这在你看来当然算不上是回报。


只是他好像真的并不在意,你平静地生活下来,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方灿甚至还打算把你送去学校。


那位上门接你的女老师穿一身藕粉色的套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进来的时候带着一阵张扬的甜香,像是一朵随时准备招蜂引蝶的花——她确实也是这样做的。


眼神黏在方灿身上移都移不开,说话间状似无意地蹭着方灿的胳膊,亮晶晶的嘴唇好几次都差点越过安全距离。


你注视了他们一会,端起桌子上为了迎接客人的咖啡扔了过去,她引以为傲的花瓣瞬间污浊不堪。


你已经做好她扑过来的准备,却没想到她忽然哭了起来,顺势抓住方灿的手臂倚靠上去,而方灿没有拒绝。


他环抱住女人的肩膀用堪称温柔的声音安慰,然后亲自把她送出门去。


回来的时候方灿第一次对你沉下脸,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讨厌她,她的香水好难闻。"你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那你也不能直接把咖啡泼过去,这不是一个good girl 该做的事。"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good girl,你低下头撇撇嘴。


"说话。"他用力敲了两下桌子。


愈发沉默的气氛里,你忽然想起刚才花朵小姐的样子,背在身后的手狠狠拧了一把胳膊,鳄鱼的眼泪顿时盈满眼眶。


你用这么一双眼睛抬头看他:"Sorry daddy……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


他阴沉的表情先是僵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擦掉你的眼泪把你抱进怀里。


"那就呆在我身边吧。"他低声开口,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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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方灿就开始把你带在身边了,尽管有些不赞同的声音他也依旧坚持,到最后索性发话谁再提这事谁就自己滚出去。


你本来坐在他身边百无聊赖,听到这句话惊讶抬头,接收到的是他安慰的视线。


你第一次有些慌乱地躲开他的眼神,假装对扶手上的雕花感兴趣。


大概是他的态度过于鲜明,那些人忽然都对你开始有点毕恭毕敬起来。这么说似乎有点好笑,但你听到管家带着一群人冲你叫小姐的时候是真的吓了一跳。


你睁大眼睛盯着那一排弯腰鞠躬的人,站在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身后有人扶上你的肩膀,方灿看着你的表情乐得酒窝都出现。


他让那些人散开后你才放松下来,别扭地挣开他的手先一步走了进去。


吃晚饭的时候又提起这件事,你还以为他要调笑,他却只是说已经叫他们以后不会这样了,让你在家里自在一点就好。


你点点头,他依旧看着你,你知道他想听什么,无奈放下杯子对他说:"Thank you daddy."


"Good girl."他心满意足走过来摸摸你的头。


你心里泛起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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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七月,这个城市的夏天雨水充沛,连带着雷声和闪电也来得汹涌。


某天夜晚你被一声炸雷惊醒后想出去倒杯水喝,却撞上落地窗前的背影——是方灿。


你犹豫一下走过去他却没任何反应,刚想开口注意到他紧紧闭着眼睛神色痛苦。


“……你还好吗?”


你轻声叫他,伸手去摸他蹙起的眉心被他一下子抓住,睁开眼睛的时候未褪尽的痛苦混合着惊讶。


你比他抢先一步开口问他怎么还没睡,他却答非所问叫你快去睡觉不然长不高。


但你没错过他右手的颤抖以及偷偷藏在身后的动作。


你抬起头问他:“Daddy, does it hurt?”


他愣了愣回答一句没什么,你还是把他背在身后的手拉出来,触碰的瞬间你抖了一下——怎么会有人在夏天手还这么冰。


"It's cold……"你小声抱怨,却还是努力把他的大手拢住。


窗外的雨倾盆而下,水汽弥漫腾起一片淡薄的雾,你专注于他怎么也捂不暖的手,错过了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

又一次雷雨季将要来临的时候,方灿忽然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看了你好一会,把你看得发毛,又忽然把你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你的后背,说没关系。


你当然没什么关系,但他好像很有关系。


于是你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然后听见他问你就把你们相遇的那天当作生日好不好。


你点点头答应,但没想到他会特地在那天举行了一场过于盛大的宴会,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他站在楼梯下冲你伸手,穿正的样子比你在任何电影里见过的明星都引人注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你的心脏砰砰直跳。


他握住你的手时你下意识叫了声Chris,他愣了一下但没有纠正你,只是捏捏你的手心:"别怕,我在这。"


这句话起到了不错的效果,你的心跳渐渐平息,那些上来打招呼的人脸上都带着或真或假的笑容,视线带着好奇和探究在你身上停留又转开。


起初的紧张过去后你逐渐觉得无聊起来,松开方灿的手自己跑到一个空旷的露台,刚刚站定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过头去是一个波浪卷发酒红色裙子的女人。


"好久不见我们惠理,都长这么大了。"


她亲昵的语气让你皱眉,又仔细看看才认出她是你第一天被方灿带回去时替你包扎的女人。


你同她没什么话讲随口回了句嗯,她却又上前一步和你并肩倚在围栏上,再次笑着开口问你不叫姐姐吗。


姐姐?你看她一眼,忽然就从她透露着期待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


"噢,姐姐,"你纯真地对她笑,"我叫Chris daddy,你也想叫他daddy对吗,但我听说只有bitch才会随意认daddy,姐姐是bitch吗?"


女人游刃有余的表情僵在脸上,脸几秒钟之内涨得和裙子一般颜色,你哼笑一声无趣转身离开。


一年来你不知道见过多少个,得到一点点馈赠就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个,迫不及待到你面前争取筹码,就差把想做你mummy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但方灿对谁都是那个样子,似乎在他眼里众生平等,基督耶稣都不如他爱所有子民,也不知道怎么坐到这个位置。


思索间在楼拐角猝不及防撞上一堵人墙,好在这人还算有点良心拉你一把,不然绝对要滚到楼梯底下去。


抬起头刚要道谢,他就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推开你,之后变本加厉拿出手帕狠狠蹭了几下手掌。


"你什么意思!"你正不痛快,立刻被他点炸了,"我还没嫌你碰我肩膀呢!"


这人却对你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用那双微微下垂的眸子冷淡瞥你一眼,转身就下了楼。


你还没见过这么眼高于顶的神经病,随意抓住一个路过的侍应问认不认得刚刚那人。


“好像是金家小少爷,前不久刚从美国回来的,”端着盘子的男人恭恭敬敬,“名字叫金昇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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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系列试阅,我对群像真是爱得深沉ι(`・-・´)/

篇幅暂时还没确定,看看大家是不是对这个题材感兴趣再决定要不要写大纲吧,毕竟刚结束血月的连载想偷偷懒(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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